注重的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种“I believe I can fly”。有执照可以自己独立跳伞了。现今USPA(美国跳伞协会)是最权威的跳伞颁发证机构,他的ABCD以及教练证在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受到认可和欢迎。Professional
skydive专业跳伞,就是教练,考官,竞技选手等其他专业跳伞从业人员啦。
在喜马拉雅山海拔四千米,我遇到了清哆卡。清哆卡是个六岁的尼泊尔小女孩,脸圆圆的,鼻子小小的,笑起来眼睛眯成两个小月牙,扎着一个麻花辫,和小时候的我长得很像。我遇到她的时候大概是在海拔两千多米上山的路山。在一个拐角处,她和她的妈妈驻足休息。清哆卡看见我,高高兴兴的挥手“Namaste”,我有点小惊喜就回说“Namaste”。她又开心的问我“how are you”,我笑了“I'mgood, you?" 清哆卡说“good!" 清哆卡流着鼻涕,她的妈妈想为她擦擦,可是没有纸巾。我恰巧兜里拿出一张纸巾,清哆卡却执拗着不想擦鼻涕。我走过去,说“别担心,我也会流鼻涕,我们一起擦吧”。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噗噗的擤鼻涕,然后开始一起哈哈哈的笑了起来。清哆卡可能因为擦鼻涕事件跟我建立了一种同类感,于是当她要继续出发的时候,她跑到我身边,伸出小小的冻的红肿透黑的小手,开心的让我牵着她。我们就这样相伴而行开始了我们接下来四个小时的上升两千米徒步。我和清哆卡的妈妈聊天,她问我结婚了吗,我说还没而且也没有男朋友,她说:是啊,
marriage is difficult.我说那你的爱人是做什么的呢?她说:他是一个背夫,两年前下山的时候摔死了。我说:那你还会再婚吗?她低着头坚硬的说:不。清哆卡一直在我身边蹦蹦跳跳的,她累了会告诉我“1 minute"就是要停下来休息一下;再重新开始徒步的时候,她会选择她喜欢左边还是右边来牵着手;她看我拿着登山棒,会帮我套到手上让我拿好;她过比她还高的大石头的时候,会让我和她妈妈把她拎起来飞过去;她会叫我们排队走;她非常喜欢陈导,送给了他好多叶子;她不喜欢狗,看到一路跟随我们的大黑狗,她老是躲在我身后。她认得骡子的铃铛,她还特别喜欢照相,她拿我的手机拍了很多照片,里面有我和她哈哈笑的模样。我们走了很远很远,我都累的直不起腰,清哆卡还是蹦蹦跳跳的和我们玩闹。到了一个岔路口,清哆卡的妈妈突然和我们道别了,这种突如其来让我有点没反应过来。我先和清哆卡的妈妈拥抱,跟她说:保重!她说你也是,你是个好姑娘,然后我才进入离别的状态看着我带不走那个可爱的清哆卡,我紧紧的抱了抱她,跟她说再见,她亲了我一下,然后还是笑的开心的美美的。清哆卡一直向我挥手,我假装平静的继续往前走,当我回眸看她的时候,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离别的忧愁,而是兴高采烈的呵呵的笑然后给了我一个飞吻。那一幕,在我心中,我突然想到一个不合时宜的诉求:我希望在我的葬礼上,所有人都可以那般的和我道别。
清哆卡,我在喜马拉雅遇到了我未来的女儿。